陈程刚喝下一口咖啡,要不非被卓华的话呛出来不可,说:“我可不敢收向大小姐,撇开先生的缘故,就向大小姐这脾气,一言不合说动手就动手,我经不住打。”
卓华又说:“这个你就得向子谦学习了,千锤百炼,死而后已。”
“黛斓姐的花拳绣打人不疼,跟向大小姐没得比。”
向媛就不服气了,说:“陈程,我能打不好吗?以后有谁欺负你,我帮你打回来,匪祸亲眼过的,我一个能打几个。”
陈程投降:“卓少,别拿我开玩笑,怕怕,手上还有事要忙,先走了。”
打包好点心,陈程拿着就要走,向媛抓起带给花依凡,追上陈程挤进电梯,说:“你们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?”
“也不一定,缘分吧,看对眼了,对方是魑魅魍魉也能相亲相爱。”
“王雨蕙跟你是没相亲相爱的缘份了,可你总不能一直单着吧?”
“当然不会,凡姐跟我说过,一有合适的就介绍给我。”
“匪祸介绍的你就能接受,不管对方是谁?”
“大概吧,凡姐介绍的自然不会差,至少可以完全信任。”
向媛听完心里就有些乐呵了,把着陈程的肩膀说:“匪祸打算把我介绍给你,那天亲口跟我说的。”
“啥?”
陈程冷不丁一擅,点心差点掉到地上,向媛眼疾手快地精准接住,塞回陈程手里:“看把你吓得,你也是跟着池大叔见过大场面的人,有点出息好不好。”
“不不不,不是吓,是太突然,太突然。”
“我想着这事就不再劳烦匪祸,咱们俩直接把话说开。”
“这样也好,只是,只是……”
陈程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,向媛把着陈程的肩膀一紧:“只是什么?怕我一枪崩了你?”
“嗯嗯。”
“我其实没有那么暴力的。”
“可你温柔起来也不是人,那些年缠得先生一个头两个大,我真心怕了。”
“哼!”
向媛皱着鼻子哼哼,说:“介意我追过池大叔你就明说,我也不怕告诉你,我还跟别的男人上过床。”
陈程头痛:“向媛,我不是这个意思,真真太突然了,我们又这么熟,我的脑子有点换不过来,要不这样,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,扳倒周家,甩了掉王雨蕙,我们再来说这事。”
“你跟玩缓兵之计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跟着池大叔学得猴精。”
“不会不会,凡姐都说要把你介绍给我了,这事不管怎么结尾我都得有个明确的态度,真是因近来顾不上,又不能马上把王雨蕙甩了,我才把这事往后推,我一不能敷衍你,二也不能敷衍凡姐。”
“那行,我也没时间和你现在就开始约,卓少让我保护好匪祸。”
“我一会给凡姐打电话,跟她讲这事咱们说开了,她只管留着精气神对付周家,这事咱们俩忙完这阵子慢慢说。”
“不用你打电话,我回去就给匪祸说。”
“不行,你跟凡姐说是一回事,我跟凡姐汇报又是另一回事,态度不一样。”
向媛拧不过陈程,只好妥协,怨陈程说:“你不是一般的死板。”
“先生说过,该死板的时候宁可墨守成规也不能随随便随,但是该灵活的时候,即使环境有限,也要突破障碍,如鱼得水。”
“池大叔教出你这么个学生,这辈子值了。”
“嘻嘻。”
出了电梯,向媛拿好点心去取车,陈程送了几步,说:“你当年其实不是喜欢先生。”
“嗯?怎么这么说?”
“你是太崇拜而已,就像你崇拜凡姐一样,刀山火海再所不辞,但和爱这个字从根本上不一样,不信你就慢慢琢磨。”
向媛迷糊了,回到酒店就拉着花依凡问:“我从头到尾都不是爱上了池大叔吗?”
花依凡被问了个云里雾里:“这又是什么情况?”
“陈程说我对池大叔只是太过崇拜,与爱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