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来不及反对,已经听到轻微的鼾声在耳边响起,我苦笑着背起阮羽。
“还好,真轻。”相比以前扛过的喝醉的王红红,简直就是扛麻袋和背棉花的区别。
“为什么一样的体积,密度会差那么多呢?”我暗想。
我背着个大姑娘,惹来过道里不少大户的暧昧目光。盛达站在大户室门口看见我笑说:“老弟,一大早玩什么猪八戒背媳妇啊?”
盛达的话引来一片哄笑,我尴尬地低着头往外冲。
“小帅锅,你脸皮还挺嫩的嘛。”阮羽的话语小声传来,同时我的脸又被她捏了捏。
呵,居然没睡着,临到要走还耍我一把。我忽然恶作剧地手一松,再用力把阮羽托住。
“啊”阮羽大声惊叫,这下惹来更多的人看向她。
“你个小坏蛋,敢欺负伦家。”阮羽的声音又轻又闷,显然把脸埋了起来。原来她也有脸皮薄的时候。
“唉,柯继那傻蛋,当年要有你一半坏就好了。”阮羽在我背上幽幽地叹口气,两只手环在我脖子上不说话了。
我只能干笑两声,继续硬着头皮把阮羽背下楼。万世的后门口,阮羽的卡宴早早停好。司机看见我们下车来,整辆车神奇地升高10厘米。
我再一看司机,不是那位高尔夫球场的花花经理嘛。也只有这位大胖的吨位,才能把车压得沉下去。